流蘇臉一紅,拍了拍那雙不老實的手,叫你幫Kobe捏按幾下你怎的得寸進尺了,給nike 慢跑鞋老實點!墨言的頭俯了下來,灼熱的雙唇在流蘇的頸上摩挲:為夫說了討個賞賜,娘子不是剛剛也應允了麽?看著墨言那痞痞的樣子,流蘇不由地在他的腰上擰了一下:nike 慢跑鞋賞個你個大腳板,你可要!墨言不緊不慢的上下摩挲,道了句:娘子喜歡踢哪就踢哪,這天下能讓蓑衣人主動認輸的就只有娘子你了,只要是娘子身上的東西,賞給nike 慢跑鞋什麼就是什麼!
因為墨言的唇早已覆上,淺嘗輕軋,那每每帶起流蘇戰慄的手也在nike 鞋的身上流連忘返,流蘇的雙腿早已盤在了墨言的腰間雙手環著墨言的脖子,交錯的雙唇,譜寫著漏點之歌的前奏。墨言的雙眼火熱得讓流蘇都無法對視,只要望著那如緊簇火苗般的眼睛,流蘇的心就跳得厲害,微微地低下頭,身子也趁著墨言放手的時候轉了過去。墨言卻是不依不饒,如同不知饜足的小獸一樣,雙手順著流蘇那優美的曲線上下迂迴地移動。
每次只要在墨言的身邊,流蘇總能化成軟泥,只願黏在nike 慢跑鞋的身上不下來!每次只要流蘇在身邊,墨言總能化身成獸,只願霸占著nike 慢跑鞋的領地不離開!待到桶里的水漸漸冷了,怕凍著流蘇,墨言方纔意猶未盡地替她穿上內衫,抱著她回到床上!流蘇一上床,馬上拉著被子捲成一團,一臉警惕地看著墨言道:老人家,偃旗息鼓了哦,明日nike 慢跑鞋要是再起不來,外面就要掉了一地的牙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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